一进家门程焕就被放在入门的鞋柜上坐着，宁衍挤进他的双腿间，手扶着东摇西晃的醉鬼，目光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般，在那张醉醺醺的脸上游走。
程焕醉得不轻，从脸颊到额头再到脖子全都红了，往日灵动的大眼睛半阖着，眼尾泛着和他情动时如出一辙的桃红色，挺秀的鼻梁上也浸出细密的汗珠，他嘴唇蠕动着，哼哼唧唧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。
宁衍沉默地看了一会儿，然后抬手擒住他的下巴，另一手大拇指按在刚才被秦海亲过的地方大力地揉搓，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。程焕有些吃痛，抬起下巴想躲开宁衍的钳制，可清醒时都无法撼动的力道，醉酒后就更加无可奈何了。
他皱着眉，眼里含着被弄疼的眼泪，说话含含糊糊的，“好痛…你轻点嘛……”
那只手却越发用力，直搓的脸蛋红肿发烫，宁衍冷若冰霜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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