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珍老人虚弱的目光先是停在苏雅莉身上，嘴唇动了几动，又停在苏瑾轩身上，再也不动了。
苏雅莉带他走到张清珍老人的脸前，母子俩一同坐下来，和她进行生命最后的告别。
张清珍几乎说不出话来，苏雅莉让儿子握着她的手，一直握着。
老人看来是心里什么都清楚，孙子的出现让她又惊又喜，说不成话，她就用流泪表示。
”奶奶，我考试又得了第一名。”
低调的苏瑾轩按照苏雅莉在路上的吩咐，向张清珍老人不断汇报自己的成绩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老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最后，老人又把目光转向苏雅莉。苏雅莉赶紧上前，哽咽道：“妈，对不起，这几年没能好好照顾你。”
苏雅莉说着也落下泪来。
心里同时恨道：“如果不是顾锦城这个死变态，一家人又怎会成为这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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