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，手里拿着一块刚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炸鸡，那鸡块金黄酥脆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他皱着眉头，咬了一口，随即眉头紧锁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这韭菜，这么老，根本咬不动。”
聂远坐在店里的角落，手里拿着一杯啤酒，看着聂书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聂书，你这韭菜炸鸡，是打算给牙齿做锻炼吗？”
聂书回头瞪了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你别笑，我这是在研究新菜品，韭菜炸鸡，你懂不懂？”
聂远耸耸肩，喝了一口啤酒，慢悠悠地说：“我懂，我懂，但你这鸡，得让人吃得下才行啊。”
聂书把手中的炸鸡扔回盘子里，拍了拍手上的油渍，走到聂远身边坐下，拿起一杯啤酒，猛灌了一口，说：“你以为我想啊？这韭菜炸鸡，是我琢磨了好几个晚上的创意，结果一试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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