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日那天，池清穿着马面裙，被接去了沈宅。

因为沈振华卧病在床，而她也只是姨娘，所以一切仪式取消。

只需要将她的生辰八字和沈振华的一起烧掉，告知神灵即可。

当然，池清的是假的。

一切结束后，池清被带到了一间会客室。

？？？

好严肃，好正经的地方。

会客室里挂着几幅画，池清站在那里欣赏，没一会身后有脚步声传来。

池清转身，回头看去。

很多年以后，沈霁云还依然记得那个画面。

1935年秋，晨光已歇，仅剩的一点细碎的光，穿过玻璃，撒在了池清的肩头。

微光顺着肩头落在她的手上，衬的她指尖几乎透明。

而沈霁云从光上收回视线，就撞入一双柔软的眸。

和她那天在火车站见到的眼睛一样。

当然一样，因为本就是一人。

也是在这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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