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寂多年的相册，就像是掩藏在心底的心事，就在这么不经意间被当事人提起，陆衍舟的眼神中有一瞬的诧异，不过，很快就被他掩盖下去。
“是吗？”
他说话的语气低沉，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他有换手机就把相册备份的习惯。这么多年，他换过很多手机，无关紧要的联系方式丢了很多，唯独相册里的照片一张未丢失。
既然都看见了，那就好办了。
“嗯。不过，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我的照片？很多我自己都没留存的照片，你居然都有！”许知意越说越来劲，“难不成，你还偷偷跑苒苒朋友圈里保存的？”
陆衍舟不答反问：“不然呢？”
总不能说，他花了钱，找人收集的吧？
高中那会儿，许知意满心满眼都只有傅亦寒，就连笑得最开心的照片都是对着傅亦寒那张该死的脸而笑的。他不想留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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