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子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盯着方成，那眼神仿佛要洞察方成的每一个微表情，从中窥探出他对不起小葵大人的证据。
那模样，甚至还带着几分情侣间吃醋才有的酸意，然而方成却可以对天发誓，自己和凌子之间绝无任何特殊关系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满心疑惑地问道：“凌子，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？”
凌子轻轻摇了摇头，眼神却依旧未从方成身上挪开。
方成又道：“那你这么看着我到底是为啥啊？”
“冒昧问一下，那个女人跟大人您是什么关系？”凌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。
方成却是一头雾水，无奈地说道：“什么什么关系？就算有关系，也总得让我先知道她是谁吧。
我连她是谁都不清楚，怎么可能知道我跟她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她……她长的很漂亮，非常漂亮。”凌子的声音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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