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叶。
“查不到？那会不会和一个叫内轮但马的男人有关？”
听到自来也说搜集不到情报，真鳕下意识的就把锅甩在了内轮但马头上。
“不好说。”自来也思考了一下，“我这边关于你的情报也同样算不上绝对充足。”
关于真鳕的绝大部分基本情报，自来也还是查得到的，但如果上升到将真鳕干掉的话，就不行了，最多只能抗衡，真打起来得看操作。
而同样的，真鳕那边也并不具备直接靠经验解决掉自来也的能力，只能借着暂时的数值和机制优势让胜算略微高一些，至于为什么是暂时……
因为如果自来也手操能力技高一筹，那么他大可以多做一步操作，得到能够补足数值和机制强度上差异的情报。
“也是，那个辉夜毕竟是有着不完整的‘聪明’。”
“聪明？额，确实。”自来也狠狠地脑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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