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？”
孟铁生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如遭雷击。
这符号是他跟大哥幼年时一起在山涧游泳，比赛谁游得快，然后在对面的巨石上用尖锐的石块刻画的带钩子十字图纹。
巧合？
怎么会这么巧？
大哥死去多年，所有关于他的事儿，在孟家一直都是禁忌，没有谁敢公然谈论大哥，连大嫂也不会故意提起。
每次一提，老孟就要发病。
一个敌特的基地，怎么会有这么个熟悉的图案？
他明明记得，当初他说：“大哥，十字太普通了，大河也不是我们家的，要比赛谁游得多游得快，就得有点特别的东西，不然你作弊怎么搞？”
所以，他故意在十字的下方用石头加了个两个人才知道的特殊的钩子。
不可能。
不可能！
一定都是巧合。
孟铁生拿出枪，对准图案连开两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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