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封衍对着沈云卿继续说道：“是我派人杀的。”
“云卿，我知你心善，不愿见无辜受难，但在这深宫之中，善良若不加以锋芒，便是软弱。沈侧妃两次加害于你，我岂能坐视不理？”
沈云卿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既有感激也有忧虑。她轻声道：“殿下，云卿虽为卑贱宫女，却也知宫闱斗争残酷。只是，殿下此举，是否太过冒险？若被察觉，恐累及殿下。”
贺封衍目光温柔，视线不容置疑地落在沈云卿身上，“云卿，你错了。我若不能护你周全，何以配称为你的依靠？沈侧妃之事，我自有计较。”
“沈侧妃既敢伤你，便需承担后果。我设计让她‘自杀’，不过是给她一个体面的了断。”
“就算被他人知道又能怎样？正好可以借此向宫中众人宣告，我贺封衍，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你不善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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