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洞府，东嫦曦转身好奇道：“你认识陆凡？”
“陆凡？他叫陆凡吗？”宋霆难掩眼中的兴奋。
从修炼道种体系开始，他就是自己过河摸石头，一路摸黑过来。
包括来到上界，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要找到兽皮纸的主人。
如今，总算是让自己找到了。
“没错，陆凡是诸天万界人族最顶尖的战力，至少，明面上是这样的。”东嫦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，秀眉微蹙歪头道：“你是怎么认识到他的？”
宋霆让体内道花蕴含的道韵一丝丝泄露出来，道：“我修炼了道种体系。”
“道种体系？”东嫦曦朱唇微张，有些惊讶道：“道种体系我听陆凡说过，原本以为还在一个试验猜想阶段，没想到你已经炼成了。”
“你修炼到哪一个境界了？”
“我记得道种修炼体系应该分为五大境界，分别是道种，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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