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杰握住顾福兰的手，“娘，都过去了，以后都是好日子。”
顾福兰擦着泪，“对对，咱们以后都是好日子。”
段海洋抬手给顾福兰擦泪，“奶奶不哭，海洋给你擦擦。”
顾福兰又哭又笑，“我们海洋真是太棒了，都会给奶奶擦泪了。”
旁边的段艳艳打趣，“海洋，咱奶变温柔了，对我和咱大哥可是凶得很。”
“哎你这个臭妮子，”顾福兰笑骂，“你拐着弯说我向偏啊。”
段艳艳嘿嘿笑，不过顾福兰没真的往心里去。
她大孙女都敢跟她开玩笑了，这是好事儿。
陆瑶抚摸着段艳艳的头，帮腔，“就是，奶奶就是变温柔了，对咱艳艳可凶了。”
顾福兰手指着她们俩，“你们俩两张嘴也说不过我一张嘴，老老实实吃你们的饭。”
温柔？
跟她有关系？
陆瑶和段艳艳低头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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