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火商人嘴角勾起一抹笑，转了转手中枪支，回道：“我不是人，你现在也不是人啊。”
张启灵眉头皱起，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。
“即使你装的很像，也不是张启灵，我应该叫你什么，终极还是——天道。”
带过百位宿主，时间可跨越上万年，军火商人什么没见过。
这样的小把戏，骗骗其他人还可以，在他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入流。
“外来人果然麻烦，你何时发现的？”张启灵语调突然变得稚嫩。
原来是个刚孕育不久的小天道，军火商人也不为难他，回道： “雪山脚下”
刚进雪山范围，军火商人就发现有股异常的能量源，所以，原本只是想安静缩在系统空间的他，就被好奇勾出来看看。
看着一群人在雪山上乱转，却误打误撞找到正确入口。
也就是在这时，张启灵被第一次天授，原本想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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