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心里略微酸酸的。
“乖，你就跟着她好不好？妤沫姐还要出去一趟，什么时候回来也不一定，所以，我不能带你一起出去。”
程妤沫想了想，看着竹秋儿说道。
“秋儿，你喊她沈姨就好，这阵子跟她可好？”
说到这里，程妤沫还是迟疑了一下抬眸看向沈宁瓷，而沈宁瓷听她这么一说，抬头望着程妤沫，怎么那么突然要出去？什么事那么着急？
“这辈分有点乱，害，妤沫，你要不直接叫我沈姨，至于小酥宝那，各叫各的。”
沈宁瓷思索了一下，还是点头示意。
“嗯。”
着实不好喊出口，祖母？沈宁瓷又那么年轻，现在又是美人鱼身份，呃……
“妤沫，你就放心吧，秋儿我来照顾，反正我暂时不回去，晚点我发个信息给他就是了，你这是打算要去哪里？”
最后，沈宁瓷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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