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刘小山的脸，肿得如同猪头。衣服也到处都是破洞，可以从这些破洞中，看到身上各处布满了拳印。
无论怎么看，都给人一种凄惨无比的感觉。
“服了吗？”杨凡收起拳头，笑着问道。
完了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不服的话，我们还可以接着来，保证能让你服气。”
刘小山看上凄惨，实际上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势，这也是杨凡刻意控制了力量的原因。不然，在刚才的那番攻势中，早就将其重创了。
原本自信满满，现在听到这句话，刘小山咬牙切齿，一脸的羞愤。
“哼！”
最后，刘小山没有回答杨凡的问题，冷哼一声，转身便走了。
杨凡笑眯眯的道：“慢走，就不送了。”
刘小山走得更快了，转瞬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。
这时候，众人再次看向杨凡，全都收起了开始的轻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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