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奴,游珩是皇子,他如何不想争储?”伸手握住酒壶,游慕喝下一口酒,有些热,便又将披着的狐裘从肩头抖落。
狐裘厚重,连带着肩头松散的衣襟落下,对着烛火,肩头一片腻白。
言语稍顿,游慕放下酒壶,伸手拢起衣领,隔开对面落过来过于直白的视线。
凝眸扫过去,家中丑奴才呐呐垂头,继续看着手下的棋局。
“……不过是此前被煜王压制,明知无出路的自我慰藉罢了,孤给了他这条路,他自然知晓怎么选。至于助力,给他便是。”
言语间,黑子落下,截断白子前路。
楼笺拿着白子,左右看顾,寻不得落处,纵横交错的棋局内,俨然已分胜负。
他谋不来赢面,只得放手感叹:“哥哥真厉害,我输了。”
游慕斜倚在榻,丢开黑子推散棋局,觉得赢了楼笺这样蹩脚的棋艺,着实没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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