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轲看着方总监的抿着嘴不说话的样子，心中有些烦躁。

“行了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
方总监红艳的嘴唇轻轻颤了一下，最后什么也没有说，离开了。

她知道，自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凌轲的信任和关注。

就像凌轲彻底失去了凌帆集团的位置一样。

——

AI管家上线一周，正好到了约定的日子。

今天同时也是凌帆集团高管会的日子。

凌轲和平时一样，提前五分钟到达了会议室，很多支持凌睿渊的高管也都到了。

他们先是跟凌轲打了招呼，然后继续喜滋滋地聊天，眉眼之中全都是开心，还有对凌睿渊的敬慕赞许。

凌轲只当没有看见，继续看着自己的文件。

方总监也比平时谨小慎微了很多，甚至都没有坐在她平时坐的那个离凌轲很近的座位上，而是往后坐了坐，尽量表现得不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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