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果拍拍手，懒洋洋地后退几步，整理着头发，额头上连汗珠都没留下。
她冷淡地看着眼前的十几个人，满意地说，“果然，还是跪着比较顺眼。”
“殷果！你这是什么？”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。
明明腿上没有疼痛感，却站不起来。
即使勉强站起，也会摔倒趴在地上，只有跪着，才是最合适的姿势。
华粲更是愣在原地，一脸呆滞。
和那几个人一样，满脸疑惑。
这是……
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”殷果轻轻弹去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，眼里满是失望。
一群人咧着嘴喊：“你对我们做了什么！”
她开挂打架，还说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！
“华粲，回家吧。”殷果瞥了华粲一眼。
华粲点点头，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。
殷果和华粲并肩离去。
领头的人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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