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灵只觉得无聊。
本来要不是替袁老太太送东西，她都懒得来。
现在倒好，生日宴变成了许锐一个人的带货直播秀。
简直无聊透顶！
就连陈芸芸都给她发来消息，先是一张许锐直播的截图，然后是啪啦啪嗒一大段语音。
“卧槽，许锐居然开直播了？她这是偷袭啊，借用别人的流量给自己卖货，真不要脸。”
蒋灵深以为然。
陈芸芸还在那里絮絮叨叨。
“我还以为真是什么独立女性，谁知到头来还是借用男人的流量给自己脸上贴金，真是不要脸！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她这样只开播，带货效果还不错啊，我看这才几分钟已经卖出去几百件了。”
蒋灵抬头去看许锐。
袁野阔已经不在了，许锐不知逮着哪个大佬在说话，一边说还一边介绍自己脸上的妆容，完了又给自己上链接，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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