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…他究竟是什么人？」段飞鸿问道。

「他…」忘情沉吟片刻，缓缓说道，「他是…我的转世。」

「什么？！」段飞鸿闻言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「他…他是您的转世？！」

忘情点了点头，说道：「不错，我的神魂沉睡了千年，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若非遇到他，我恐怕永远也无法苏醒。」

「可是…」段飞鸿 still 难以置信，「这怎么可能呢？他…他明明是一个人类啊！」

「人类？」忘情冷笑一声，「谁告诉你，我是龙族了？」

「您…您不是龙族？」段飞鸿彻底懵了。

「我乃混沌初开之时，便已存在的先天元灵，不属于任何种族。」忘情傲然说道，「龙族，也不过是我当年创造出来的种族之一罢了。」

段飞鸿闻言，彻底 speechless 了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一直敬畏无比的龙族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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