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可奉告，这个问题价格有些贵，远超你给出答案的价值。”
李笑天耸耸肩，嘴角浮出一丝神秘的笑容。
面具女人眼眸泛起一点点寒芒，冷笑一声，“你折腾来折腾去的，原来在这等我呢，开个价吧。”
“这只是我临时的想法，我原本打算喝完酒，就去受罚了，没想到能遇到你，有个缺德玩意告诉我一个道理，与‘老友’见面，怎么也得顺点东西。”李笑天指着自己脸皮，“你也没有什么东西可顺，就顺你的脸皮吧，你的面具借我三年，我便告诉你，杨天清在哪里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气氛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面具女人好似在思考，犹豫片刻后，“我可以把面具给你，但你要先说出杨天清在哪里。”
“你有可能要失望了。”李笑天说道，“杨天清他...死了..”
此话一出，面具女人爆发出恐怖的气息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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