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倾这话一出，不仅是我，就连一向想要和凤九倾争到底的千羡景和夜瑾离，忽然都变得有些沉默了。
或许是真相与他们想象的相距实在太大，又或许……
或许，是我和凤九倾这生生世世，无论我怎样转世，总能纠缠在一起的孽缘，早就注定了深深的羁绊，外人根本无法干涉，更不可能加入。
他们俩的眼里皆是暗淡，看着我的目光，复杂到好像夹杂了不舍、释然与其他太多太多，难以言说的情愫。
一千多年前，凤九倾或许正是要和我解释这些，我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如今听完了他给我的解释，那块压在我心中多年的大石头，可算是重重地落到了地上。
我狠狠的松了口气，心中再无任何负担，只是现在，根本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，待我反应过来的片刻，立马对凤九倾问道。
“那那些沼气呢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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