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坐在副驾的沈清川终于将目光从平板上挪开，转头向莫长生这边询问：
“所以，你准备打算怎么进山？”
听这冯吉的意思，偷潜也很困难的意思。
“先进黔州，后面我试着交涉下。”
能成就成，不成就掀桌。
又不是只这一个办法喽。
“老板，我知道您一向英明，有您出马，一定是手到擒来。但是，有件事我不得不，”
“说重点。”莫长生面无表情地打断他。
“咳咳，”
冯吉干咳两声，
“就是，经过我们多方面了解。这次的通行证批不下来，绝对是被刻意针对。”
这种情况，交涉也会显得艰难许多。
被针对？
莫长生一挑眉：“确定？”
“绝对错不了。”
冯吉咬着牙说：
“对这次黔州异象好奇的不止我们异常，异象涉及的范围又大，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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