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动手？”杜嘉毅问道。
他们已经锁定衍兽，甚至跟踪那头衍兽半个多小时了，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手的迹象。
“她一没谋财，二没害命，到目前为止她一直都在做街头采访，我们为什么要动手？”
李玄反问。
“我们是守护者，职责就是猎杀衍兽啊！”
李玄回头看了一眼杜嘉毅，这个一身正气的同龄人，轻声问道：“万一她不坏呢？”
“衍兽还能有不坏的吗？”
杜嘉毅不信，反正他是没有见过品行好的衍兽，每一个都是刽子手，血腥残忍的代表。
“你是人吗？”
“这不废话！”
“你是好人吗？”
“是！”
“人都是好人吗？”
不等杜嘉毅回答，李玄继续问：“衍兽都是坏衍兽吗？”
杜嘉毅沉默了，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，也可以说他被洗脑的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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