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慢慢走过去，心情忐忑，这不是他熟悉的领域，就像当年陌生拜访一样，他愿意尝试；也有点像首次邀请舞伴跳舞。他在那女郎旁边坐下来，低声问可不可以请她喝一杯——这女人长相一般，但还年轻，现在酒吧里女人不多。她看了卡尔一眼，然后拒绝了。
卡尔有些不好意思，他想自己一定脸色不自在。他又坐了会，转身离开，他看着摇头晃脑的王查理，说了意图。王查理欣然走过去，卡尔到舞池中蹦迪。那女郎跟在王查理后面，到了他们订的桌子。这很好，卡尔想。他在舞池中待了会，才慢慢走过去。那女郎看见他，有点歉意的打了个招呼，这没什么。卡尔想，聊以慰藉而已。四个人在那喝酒，阎荣跟女郎在玩骰子。那女郎有点开心，这几个男人都不错……她的脸渐渐变成暗红色。
十一点不到，阎荣说他有事要走，于是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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