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功法大成了？”
郑公公看着苏枫，眼神恍惚。
这一刻，郑公公的眼睛是真的有些泪珠在流转。
他这一眼，真的觉得阴天子回来了！
那个一人独战七圣、为人族断后的阴天子终于回来了！
苏枫看着他，手掌挥了挥，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“郑公公，你在干什么呢？”
“莫非是功法突破的喜悦，让你一时间喜极而泣了？”
苏枫此时看起来不再孤言寡语、而是真正摊开心思在聊。
宛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。
不用板着脸装成熟。
“没有。”郑公公看着苏枫这么模样，随手将那泪珠焚化。
圣人境强者，对自己的眼泪自然是有着绝对的掌控。
“只不过看到无天圣，便想起了一位挚友。”
“他也如同无天圣这般，只不过，身形不太...”郑公公正想说身形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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