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砚和陆三元寒暄不到几句，两人就都嫌麻烦了。
“我是来要人的。”楼砚索性单刀直入，“我要两个影卫，能打能骚的那种，最好是没什么羞耻心，大庭广众下也敢脱裤子的那种。”
陆三元满脸警惕地抬手捂住了乙九的耳朵，整个人挡在他身前，言语间满是护犊子的意味：“你当影卫营是什么地方？那不是妓院！”
楼砚无语地咧咧嘴，受不了恋爱脑的陆三元。
“其实……有的。”乙九不解风情地开口，向他眼中纯情的主子解释，“影卫营单分出一支花影，除去影卫的常规训练外还要学伺候男女贵人的奇淫巧技，据说单是熬刑一项个个都得考核甲等才能结业。”他顿了顿，又犹豫着提议，“主子若感兴趣，属下也可以再去——”
陆三元捧住他的脸，深情款款：“你这样就很好了。”
楼砚发出一声响亮的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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