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凛玖通透的理解，厉南渊感觉自己好像一句话都接不上。
这要怎么说呢？
去辩解？他觉得没必要。
因为他知道这些，毕竟他就在系统里。
就某方面来说，他的想法跟凛玖是一致的。
即使他们一个在内一个在外。
正想着呢，突然感觉肩膀上一重。
“想什么呢？我们这些小人物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。
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但我喜怒无常，随心所欲。处理那些不要脸的人也会让我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，厉南渊直接笑了出来。
他低笑着，越发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可爱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来的太晚了，应该早点找到你。”
凛玖顿了一下，沉默几秒后摇头。
“或许我说了你不会信，但是时间刚好。早一点或晚一点，事情都有可能变成另一个局面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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