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东方亮一连串的发问，汪灵儿并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意外之色，仿佛老早就知道他要问这些问题。
“我想干什么？你应该已经猜了个大概了。
你也在调查死徒的事情吧？说说吧，都查出来了什么东西？”
东方亮也不含糊，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，毕竟自己对死徒的了解也就那么多，肯定没有汪灵儿知道的多。
当然，张凡所说的京城大家族豢养死徒的事情他没有说，毕竟答应了张凡要保密，而且现在他对于汪灵儿的底细他还不了解。
听了东方亮的讲述，汪灵儿嗤笑一声，鄙夷道：
“这么长时间，你就查出来点这破烂玩意？你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啊！”
东方亮倒也没有反驳，因为汪灵儿也没有说错，毕竟死徒过于神秘，对于它们的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。
“你问我这个应该不只是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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