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嫣儿一言不发，一动不动。
姜振看完无常簿柔声道:“张秘书，在你心里，我真的很可怕么？没事，你放宽心，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了，对讲机我也放在一旁了，你说你也看大乾律了，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人证，没有人证定不了你罪，就是和你聊一聊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张嫣儿低头道。
“张秘书，你是陛下的贴身之人，我还是要劝你一句，不要说一些还没发生的事，比如加九锡之类的话，你可知加九锡都是何人？”
张嫣儿怯生生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姜振撕掉了无常簿上记录文字的几页，烧掉后对张嫣儿道:“错生意或者办事都讲个诚意，今日我烧了记录你说话的证据，诚意应该足够大了吧，现在能不能不紧张了，我不是那种嗜杀之人，别怕好好说，我向你保证，没人为难你，陛下也不会。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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