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炎心里无端充满了怒火，或许是和沈无知一体的这段时间让他感情共鸣，无法理解沈玄知的做法。
“抵御强敌的方法有很多，就譬如我们剑修的五剑绝命阵！虽是殊死一搏，但是也不完全没有生存的希望。为什么你非要去牺牲你自己呢？”
“无知！”沈玄知抓住炽炎的肩膀，眸光悲戚，“你难道还不明白吗？爹他回不来了……”
炽炎身体一僵，莫名的情绪席卷在他的心头。
“如今正面战场也不过是一命换一命，如今整个太上宗根本找不到五个可以使用剑阵的剑修，我们拿什么抵抗孟茴？”
“但也可以不是你……”炽炎低声呢喃。
“住口！”沈玄知眸光一凛。“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？师弟师妹们可以牺牲，爹可以牺牲，甚至那些凡人都可以牺牲，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？”
蓦然，炽炎看着他的面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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